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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45)(1 / 2)





  见状,秦鹤洲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,凑了上来,低下头喝药的瞬间,目光却直直地瞟向陆凌川,

  眼神对上的那一刹,仿佛有无形的电流跃过,陆凌川的手腕被对方握得发烫,两个人挨得很近,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。

  陆凌川看着秦鹤洲将一碗药一口气喝了个见底,一点都不像是讨厌喝药的样子,等秦鹤洲再抬起头来的时候,他抿了抿嘴,将药碗放到一边,皱着眉看向陆凌川,说了一句苦。

  又把尾音脱得老长。

  啊?陆凌川愣了一下,看秦鹤洲这幅苦巴巴的样子这个药好像真的很难喝的样子,说着陆凌川便端起药碗想要尝一下,

  却在指尖即将触到药碗的时候被秦鹤洲给拉住了,秦鹤洲熟练地将手指伸了进去,与他十指相握,随即整个人凑过去,亲上了陆凌川的嘴唇,整个动作十分流畅,一气呵成,不给对方一点反应时间。

  这一瞬间,陆凌川大脑有些发蒙,唇瓣却已被对方撬开,秦鹤洲探进来的舌尖泛着一股中药的苦涩,一寸一寸掠过对方温热的齿腔,又一步步逼近,将氧气逐渐抽离了出去。

  陆凌川感觉自己快喘不上气的时候,秦鹤洲终于离开了他的嘴唇,却将额头抵在他面前,弯了弯嘴角,贴近了低声说道:师尊,是不是很苦?

  耳根又开始有些发烫,陆凌川垂下眼眸,微微避开他的视线,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指尖,那......下次给你拿点蜜饯。

  说着他拿着药碗就要离开,却被秦鹤洲一把拉了回来,

  不用,师尊亲一下就好。

  秦鹤洲贴着陆凌川的后背,在他耳边说道,又变戏法一样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那个木簪子,插到了陆凌川的发髻里。

  陆凌川伸手摸了一下头发,在摸到那根簪子后,转过身,看着秦鹤洲的眼睛,道:这也是你拿走的?

  嗯。秦鹤洲点头,一点也不做贼心虚,他又勾起嘴角凑到陆凌川面前,问,怎么,师尊是生气了?

  陆凌川确实生气,他一想到秦鹤洲一声不吭地跑掉,然后什么事情都瞒着自己,他就有一种罚对方去跪祠堂的冲动。

  生气。陆凌川看着他的眼睛,声音有些委屈。

  那......

  秦鹤洲忽然咬上陆凌川的嘴唇,这一下咬地有些重,对方吃痛地发出嘶~的一声,嘴唇也被秦鹤洲咬破了,看起来更加委屈了。

  下一秒,秦鹤洲伸出舌头,舔上对方唇间破了的地方,动作很轻,却引得陆凌川不断发颤,

  师尊如果生气的话,可以罚我啊。

  秦鹤洲抬起眼眸看向陆凌川,眸底藏着笑意,等着对方的反应。

  这个问题他就是故意的,他知道陆凌川肯定不会舍得罚他,所以他才故意这么说。

  可,下一秒,却听到陆凌川毫不犹豫地说道:罚。

  嗯?秦鹤洲愣了一下。

  然后他就被陆凌川罚到外面的藤椅上晒半个小时的太阳,去的时候还往他怀里塞了个毯子。

  秦鹤洲很听话地躺了过去,又拽着陆凌川的手腕把他一起拖了上来。

  午间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,秦鹤洲抱着陆凌川的腰,鼻尖贴着陆凌川的后颈,整个人被那股熟悉的兰草气息包裹,困意一下子涌了上来。

  于是他闭上了眼睛,迷迷糊糊之际,听到陆凌川说,

  我让人去找巫章飞了,一定能找到办法的。

  闻言,秦鹤洲蹭了蹭他的后颈,面上乖乖应了句,好。

  心里想的却实巫章飞最好腿脚利索点,能跑多远跑多远,别那么容易就被人抓过来。

  陆凌川又接着说道:等你好了,我就不当三清教的掌教了。

  秦鹤洲整个人僵了一下,他还没有想明白陆凌川到底是什么意思,就见对方转过身,换了个姿势窝到他怀里,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,你之前不是说等事情都结束之后,陪我到各地去游走吗?

  秦鹤洲一时间有些晃神,他没想到陆凌川还记得自己当初随口说的话,见状,他低下了头却没有说话。

  他很想答应,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
  他其实也没有那么贪心,他不需要陆凌川的一辈子,只要陆凌川这几周的时间就行了。

  就在陆凌川以为对方要永远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,秦鹤洲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,肩膀也有些抖,他说:师尊你要是不当掌教了,那帮老头不得气死。

  秦鹤洲把那些名门正派的长老叫成老头,他一想到那些老头或许会气得跳脚,就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
  见状,陆凌川似乎被他的情绪传染了,也随着他一起笑了起来,

  让他们去生气吧。

  秦鹤洲自这次回来之后,愈发地得寸进尺,睡觉要抱着陆凌川一起睡,喝药要喂,喝完了还要亲。

  但他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好,有时候睡到半夜会开始突然发起低烧,发一整晚,睡得也很不安稳,每晚都在梦魇中不停挣扎,陆凌川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发现他出了一层冷汗。

  秦鹤洲总是梦到系统给他看的那个梦境,梦到陆凌川失去修为后,浑身是血的模样,每到这个时候,心口又开始发疼,他挣扎着从梦境中醒来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只有在看到身边人熟悉的面容时,情绪才会安稳一些。

  这个时候,他会庆幸还好这一切没有发生。

  因为他的情况不断恶化,陆凌川每天都很急,除了不断搜寻巫章飞的足迹之外,找遍了五湖四海的名医,想方设法去缓解他的症状。

  但秦鹤洲每到白天倒像个没事人似的,除开心魔引发作的时候,他只要感觉自己好些了,就会跑到院子里去给陆凌川养的那些花草浇水,有时候会缠着陆凌川让对方也没法做事。

  可就是对自己的病情一点都不上心。

  陆凌川拿他也没有办法,有时候他闹脾气了(装的)还得哄着他。

  直到有一天,陆凌川让人去巫章飞在三清教的居所里搜寻有没有医书时,他们在那里搜出了和秦鹤洲手臂上一摸一样的骨钉。

  陆凌川这才意识到,钉子就是巫章飞帮他打的,而秦鹤洲其实什么都知道,他只是瞒着自己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秦哥生动诠释什么叫撒娇男人最好命。

  另外,他好像精神得不太像个病人(轻轻),不过问题不大,虽然他这个病听起来很严重,但我们有医学奇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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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55章 、第二个世界(二十五)

  陆凌川走回院子的时候,秦鹤洲正蹲在花圃那里扒拉陆凌川养的盆栽,弄得一身泥,他将袖口翻起,露出一节小臂,手心手背都沾了不少泥,脸上也是,像个花猫。

  秦鹤洲觉得鼻尖有些痒,又不好用手去摸,只能往手臂上蹭一下,见陆凌川来了,他一下子站了起来,也不管自己衣服上和手上都是泥,整个人就往陆凌川身上靠,把对方箍进自己怀里,用下巴去蹭他的脑袋。

  陆凌川被他弄得有些发痒,往他怀里躲,脑袋偏了过去,露出了雪白的侧颈,这反而让秦鹤洲改变了目标,更加变本加厉地去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