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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主好像有大病第101节(2 / 2)


  铁憾岳不怒而威的模样赫然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,李清露一怔,随即恍然大悟,怪不得徐怀山最近对她这么小心翼翼的。有铁憾岳这样的岳父,谁敢造次。

  她烦恼起来,道:“那怎么办?”

  钟玉络道:“他要是不主动,要不然你主动一点,去跟他贴一贴?”

  李清露下意识摇头,道:“这样不好吧,我是修道之人……”

  钟玉络笑了,道:“傻丫头,你早就不是修道之人啦,你师父管不着你了。他喜欢你,你也喜欢他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
  李清露有些心动,低声道:“那也不能就这么硬贴吧。”

  钟玉络朝她招了招手,在她耳边道:“我教你,酒壮怂人胆,喝点酒试试。然后先这样……再那样……不明白的话,去他屋里翻一翻,有些压箱底的东西,看完你就懂了。”

  李清露的脸色通红,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。钟玉络说完了,哗啦一声钻回水里,道:“我就是给你个建议,你自己决定哦。”

  李清露坐在水池边,一直低着头,手里摆弄着花瓣,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  次日傍晚,徐怀山在莲华殿清修,不知怎的,总是定不下心来。

  昨天钟玉络抢了他的身体出去转了一圈,回来的时候把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,不但刮了胡子,还换了一身新衣裳。云姝趁着他不在,带人把莲华殿打扫的一尘不染。徐怀山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练功,许久都没收拾自己,周围的人都要受不了了。

  他在露台上盘膝而坐,想着再有几天的光景,功夫就能练成了。但他的心思总是难以专注,就像从前学功夫时,师父在前头教,他却忍不住望着远处开了的桃花,想要去折一支。

  天色渐渐晚了,月亮升了起来。清凉的月光浮在水面上,泛着银色的光芒。

  徐怀山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这样心猿意马的,实在不成个样子。大殿中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,他回头望去,却见李清露朝这边走了过来。

  她见徐怀山没在练功,有些意外。徐怀山好久都没跟她好好聊一会儿了,招了招手道:“来。”

  李清露便掀开了帷幔,走到露台上,在他身边坐下了。

  “内功练得怎么样了?”

  徐怀山道:“快练成了。”

  李清露嗯了一声,垂着眼,显得有点闷闷不乐。徐怀山想自己这段时间冷落了她,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,还是聊点别的好。

  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,道:“你想我了么?”

  李清露低声道:“你都不想我,我想你干嘛?”

  她使小性子的模样也很可爱,徐怀山笑了,伸手捏她的鼻子。李清露轻轻地推了他一下,道:“不准乱动。”

  徐怀山也不管她说什么,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,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。他轻声道:“我其实一直都在想你。练功练不下去的时候,想一想你,就感觉有力气了。我想保护你,保护整个业力司,所以要变的强大。别生我气了,好不好?”

  李清露靠在他怀里,感到一阵悸动。她想念他的怀抱,渴望跟他肌肤相亲,就像在沙漠里的人渴求水一样。她往他怀里拱了拱,想让他把自己抱得更紧一些。徐怀山低头嗅她的头发,感觉她身上有一点酒味。

  他道:“你喝酒了?”

  李清露的眼睛有些热,脑子也有点迷糊,心却跳的十分快,整个人仿佛都鼓动着,想要跟他更亲近。她道:“喝了一点。”

  徐怀山道:“你不是不会喝么,这是干什么?”

  李清露方才喝了半壶酒,这才鼓起勇气过来找他的。徐怀山这么问,她也答不上来。两人四目相对,她把一早想好的话都忘了,只是道:“我……攒够三百两了。”

  徐怀山一怔,随即意识到她说的是嫁妆钱。他的心怦然一动,道:“那咱们能成亲了?”

  李清露点了点头,有点害羞。她带着三分醉意,抬眼望着他,生出了一点感慨。

  他可真好看啊,黝黑的眼瞳像深海一样,鼻梁高挺,嘴唇薄薄的、软软的,好像很好亲的样子。

  她被这个念头吸引了一般,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。徐怀山垂眼看着她,喉结滚动了一下,坐着没动,仿佛怕吓跑一只栖息的蝴蝶。

  李清露凑过来,主动吻住了他的嘴唇。轻轻的触碰感传来,就像花瓣飘落下来。徐怀山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,抬起手抱住了她。

  她的吻纯情,带着藏了许久的爱意。他的吻却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欲望,要拉着她一起沉沦。两人唇齿交缠,都动了情。徐怀山控制不住自己了,翻身把她按在下面,再一次与她深吻。

  夜风轻轻地吹来,把帷幔掀的不住飘荡。亲吻的间隙,两个人都有些喘息。李清露抬眼看着他,轻声道:“你还要练功么?”

  徐怀山哑声道:“还提这个干什么。”

  李清露便笑了,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襟,把他的衣袍拽了下来。徐怀山的身材结实,月光照下来,勾勒出他骨骼和肌肉的线条,充满了力量感。

  徐怀山抱着她,彼此的感觉融合在了一起,有些痛楚,又极其甜蜜。

  他喉结下方有个小痣,贴得这么近,看的一清二楚。他的喉结一动,小痣也跟着起伏。李清露被他抱在怀里,带着些醉意,无意识地抬手去摸那颗小痣。

  指尖搔得他痒痒的,徐怀山把她的手抓住了,垂眼道:“别乱碰。”

  李清露的眼神迷离,喃喃道:“我就要碰。”

  她勾住了他的肩膀,拽着他贴在自己身边,仰起头咬了他脖子一口。徐怀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把她抱得更紧了。

  晨光照了下来,鸟雀在檐上叽叽喳喳地鸣叫。李清露翻了个身,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。她忽然想起了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  她心里有些慌,抓起衣服来穿上了。徐怀山睁开了眼,倒是比她坦然多了。他赤着上半身看着她,道:“起这么早干嘛?”

  李清露抓过衣袍扔在他头上,道:“赶紧穿上。”

  徐怀山慢条斯理地把中衣穿上了,依旧敞着怀。他的脖子上、锁骨和胸口有好几个红印子,提醒着昨天晚上她对他做了什么。李清露简直无地自容,自己一个从小修行的人,几杯酒下肚,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。

  两个人近在咫尺,李清露的目光无处安放,瞥了他一眼。他的胡子长得也太快了,刚刮过嘴唇上就冒出了青茬,喉结上的痣也十分鲜明。金色的晨光照下来,他身体的轮廓透过薄薄的衣袍映出来,跟没穿也没有太大区别……

  她回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又在想些不该想的事了。徐怀山看她一脸懊恼的样子,道: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我把你弄疼了?”

  他起身想要过去,李清露现在听不得这种虎狼之词,下意识往后退,一不小心踩到了露台边的帷幔,被绊了个跟头。

  徐怀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