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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56)(1 / 2)





  他本来就做贼心虚,秦鹤洲这个时候还恶意撩拨他,刚才那一下,心跳仿佛漏了一拍,耳根也有些发烫,他捂着秦鹤洲的嘴,瞪了下眼,却一点威慑力也无,你不要乱说。

  嗯。秦鹤洲伸手轻轻握住陆凌川的手腕,温热的气息落在的对方的掌心,他弯了弯眼角,长睫扫过眼帘,笑着点了点头。

  暂且收起了逗弄对方的心思。

  他们穿过重重厢房,陆凌川怕回正院会惊他父母,所以他不打算带秦鹤洲去自己的房间。

  寻了一旁的偏院便拉着人走了进去,那院子正中央的牌匾上还挂着大红色的绣球,红色的绸缎绕着整个屋脊,又从房柱两端落下。

  这不过因着天黑的关系,秦鹤洲只是匆匆瞥了一眼,并没有看清屋外的装饰。

  两人进了那厢房,门被啪地一声关上了,秦鹤洲将手背在身后,身子斜倚依着门板。

  陆凌川走到床头,点亮了油灯。

  房间下一子亮了起来,

  昏黄的烛光照亮了这铺满大红色的喜房,

  正厅摆着一张红木圆桌,上面还摆着红色绸布,雕花闱门后是一张缀有红纱的拔步床,床上还铺着绣有金丝花纹的喜被。

  下一秒,陆凌川在放下油灯后,便快步走到了门前,他伸手攀上秦鹤洲的手臂,微微仰起头,整个人覆了上去,随即便和秦鹤洲靠着这门板拥吻起来。

  身后的门板被撞得不断地发出响声,秦鹤洲的一只手搭在陆凌川的后腰上,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,不断深.入对方的领地,迫使陆凌川不得不张大了嘴承受自己的一切。

  他吻得很重,勾着对方的软.舌不断纠.缠,陆凌川很快便节节败退,身子也软了下去。

  两人分开之后,秦鹤洲望着对方泛着水光的眼眸,目光在陆凌川殷红的唇上游移,一字一句地说道:

  三爷,这不是你的婚房吗,我们这样好吗?

  他刻意将语调放的很轻,眸中藏着笑意,气息尽数落在陆凌川的唇上。

  在秦鹤洲的有意逗弄下,陆凌川整个人微颤了一下,随即他反应过来,直直地迎上秦鹤洲的目光,伸手勾着他的衣领,在他耳边低声道:

  怎么,你怕了?

  然后,他便见秦鹤洲笑了起来,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深邃的眸底却闪过危险的神色,子川,这问题应该问你才对。

  唔!

  这回,秦鹤洲没给对方反应的时间,扣着他的后脑勺又亲了上去,直接将人带到了铺着大红色绸缎的婚床上。

  两人一同跌落在床上,衣服还是湿的。

  秦鹤洲一边亲他,一边伸手挑开了他的腰带。

  陆凌川这个时候脑子发晕,被秦鹤洲亲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等回过神来的时候,眼睛就被绸布给蒙住了。

  他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,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,对方的每一次触碰都变得极为敏.感。

  呜,他挣扎伸手要去解开绸布,却被秦鹤洲按住了手。

  对方俯身在他耳旁,轻声说,

  乖。

  这一个乖里面好似藏了无数缱绻的情意。

  陆凌川的手蓦地一下停住了,他很乖地任由秦鹤洲摆布,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对方的后背。

  啪的一声,

  湿掉的衣服被扔在了地上。

  秦鹤洲提起陆凌川的脚.踝,他尽量将动作放轻放缓,像是怕惊扰了一只小动物一般。

  可陆凌川还是被刺激得眼尾泛红,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海水包裹,快要喘不上气,甚至吐不出连贯的气息。

  在海浪的颠簸中,他下意识地喊秦鹤洲的名字,

  少游......

  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。

  叫我什么?

  秦鹤洲咬着他的耳垂,动作发狠。

  啊......阿洲。

  陆凌川的神智被燃烧,感觉自己快要发不出声音。

  乖,再叫一声。

  阿洲......

  秦鹤洲勾了勾嘴角,亲上他泛红的眼尾......

  这个夜晚似乎格外漫长,但是长夜退去,天边还是泛起了鱼肚白。

  秦鹤洲的手还搂在对方身上,一缕微光透过窗沿照了进来,洒在他如鸦羽般的睫毛上,他的指尖动了动,长睫轻颤,慢慢睁开了眼。

  映入眼帘的是陆凌川乖巧的睡颜,他的脑袋还枕在秦鹤洲的一条胳膊上,粉色的唇瓣微微翕合着,发出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。

  瓷白的脖颈上尽是玫红色印记。

  秦鹤洲静静地注视了他片刻,又极为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有些发麻的胳膊抽了出来,生怕惊扰了对方。

  今天他需要去上早朝,因为朝服还在自己家里,他得先回家去换身衣服,但他希望陆凌川再休息一会儿,毕竟自己昨夜做的确实有些过了。

  饶使秦鹤洲将动作放的极轻,陆凌川还是被惊醒了,他发出一声轻哼,长睫颤了颤,脑袋往秦鹤洲那里挪了一下,鼻尖蹭了蹭他的胳膊,似乎有些不满对方把手给抽了出去。

  在半梦半醒间,陆凌川半睁开眼睛,眼神还有些空,似乎没回过神来,只是呆呆地望着秦鹤洲。

  下一秒,秦鹤洲将手完全抽了出来,俯身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:我得回去了,你再睡一会儿,乖。

  说罢,又拿手背去蹭了蹭对方的脸颊,便起身从床上跳了下去,穿上了衣服后,他又回到床榻前将陆凌川身上有些跌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,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,随即便从院子里匆匆离开。

  陆凌川似乎是困极了,在秦鹤洲说完那声乖后,又悠悠地阖上了眼眸。

  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,秦鹤洲也不见了,被睡皱了的床铺上还有留有对方的余温。

  陆凌川的手指下意识地掠过带有褶皱的被褥,隐约回想起秦鹤洲和自己说的话,再看了眼外面的天色,便知道他应该是回家换朝服去。

  思及此处,陆凌川挣扎着从床上起身,只是感觉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的,浑身使不上劲,人还有些发烫。

  他也说不少来是因为昨夜淋了雨,还是因为第一次的缘故......

  但作为翰林院编修,陆凌川今日还要去庶常馆见习,并且还有重要的考核等着他,再加之自己刚任职就无故请辞早朝必然会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,

  所以陆凌川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,回到自己的厢房洗漱了一番,又换上了那身规整的深色朝服,入朝觐见去了。

  作为新晋的翰林院编修,他与薛绍仪站在百官末列,两人并无上奏的事项,更无上奏的权利。

  薛绍仪怀里揣着槐木笏板,听着殿中回荡的老臣与皇帝的奏事议政之声,那声音宛若沉睡魔咒,再加之早朝时间实在太早,天还没亮便起了床,所以他现在即使站着也昏昏欲睡。

  臣还有一事相奏......

  老臣颤颤巍巍地走到殿前。

  而薛绍仪站在后排脑袋开始一点一点,

  下一秒,轰的一下,整个人如同坠崖一般,让薛绍仪猛地从迷糊中惊醒,他睁大眼睛一看,发现自己还在朝堂之上,于是又迅速左右环顾一圈,似乎周围的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,没人注意到自己的晃神。

  还好,还好。

  为了让自己不再犯困,薛绍仪决定做些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小动作。